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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近期人多服务器不太行发文章很慢,没关系你说我打标记,我一天发两三条也能发完(谁也别想拦着我走.jpg)

【露英】向活

感谢撩眉老师提供的脑洞和题目,我爱老师呜呜呜呜😭😭😭
@撩眉
ooc可能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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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未收获爱情,而是被爱情俘获,然后在其中苟延残喘,再也不见光明。——亚瑟·柯克兰,于1991年3月记。
  伦/敦总是带着悲剧色彩的雾和雨。很少望见太阳,像是被上帝隔绝光明的城市,实际上,这座城基本上是建立在尸骨之上的。
  亚瑟·柯克兰在这座城长大,成人,早早学会资本家和老牌英国绅士的一切,包括着傲慢的神情、骄傲的心、精于算计的灵魂。
  “我不臣服于除去上帝的一切。”
  这是原话,足以显示其人的傲慢和骄傲。
  抿着红茶,却早就掀起头脑风暴的骄傲绅士,这是予他的评价。
  伦/敦从来是不缺少雨季的,可恰巧,这位绅士缺了把伞。他站在咖啡厅的屋檐下,伸手碰着从高处落下的雨滴,雨落在手里酥酥麻麻的,让亚瑟不由得皱了眉。
  “看起来您需要帮助,这位先生。”
  与伦/敦不同,列/宁/格/勒像是血一般的滚烫,紧张的节奏却是丝毫不差,养出来一群强壮如钢铁一样的人。像是伏特加一样的烈酒,炙热、沸腾。雪季漫长的地域总是迷人带着危险,正如这群钢铁一样的年轻人一样。
  在这个大家庭中成长到成年伊万·布拉金斯基也不例外,他是同龄人中最强壮的,紫色的眼睛迷人的笑意却又危险,谁能知道这个苏/联/人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呢?
  “您需要伞吗,我想您是需要的。”带着些口音的英文让亚瑟看了他几眼,伊万自顾自的说着话,丝毫不在意这个金发绿眸的人不理会自己。
  “先生,我想我不需要。”亚瑟回绝,再过会儿管家应该会把伞送过来,他想着。
  伊万把伞塞到亚瑟手里:“不用谢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亚瑟愣住,想要再次回绝,这个苏联人却撑伞跑了出去,边跑边回头大喊:“没关系的,先生。”
  亚瑟心中大窘,他不想接受来着陌生人的馈赠。看来也无计可施了,他想。
  这是个人情,哪天遇上他必须得还,这才符合柯克兰家的传统。
  他只好撑起来伞,漫步在雨中。

我们像是两个背靠背、封闭牢笼中的鸟,拼命展翅乞求活路却毫无办法,我愈想冲出牢笼,却离你愈远,直到冲的遍体鳞伤。——伊万·布拉金斯基,于1991年11月信中记。
  偿还的时间来的比想象的早。
  亚瑟一直随身带着那把伞,机会渺茫,但伦/敦/城的地界又不会变大,总是会遇上的,他安慰自己。
  今天下午两点钟有商谈,亚瑟·柯克兰尽早的等在那里,直到商谈的另一方出现,他都还是绅士模样。
  “原来是您,先生。”伊万笑着,坐在桌子另一端,并从公文包掏出文件递给一旁的侍从。
  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伊万·布拉金斯基,是这次商谈的洽谈人。”
  “亚瑟·柯克兰,那天要谢谢您。”亚瑟尽快从恍神中恢复过来,然后从包里拿出那把属于伊万的折伞,递给侍从示意送过去。
  “您看看文件,如果没问题的话,合作愉快。”
  “合作愉快。”亚瑟尽可能仔细的阅读条件款项,确定没有遗漏和混弄的地方后吐出这句话来。
  “打扰一下,伊万先生,有兴趣留下来吃一顿晚餐吗?”
  “算是谢意。”
  “如果有土豆炖牛肉的话,当然。”

我会尽力在雨中奔跑,虽然有失风度,不过这是唯一在没伞的时候尽量不让自己感冒的办法,这是母亲教给我的。同理,我必须尽力奔跑,跑到声嘶力竭,大汗淋漓,才能苟活于爱情之中。——亚瑟·柯克兰,于1991年4月记。
  亚瑟至今才知道,有些偿还并不是一顿饭可以解决的。
  商业合作伙伴见的机会远远比家人要多,于是一顿饭变成很多顿。
  由于一顿饭变成很多顿,所以称呼从“您”、“先生”变成了“你”、名字。
  如果可以,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绝对、绝对不会去借那把伞。
  理所当然的,在无数顿饭之后,从陌生人变成朋友,再变化为友达以上,最终进化为恋人。
  亚瑟趴在伊万身上,恶狠狠的咬下去,直到沁出来血。该死的,他为什么要被强迫“借”那把伞。
  伊万笑着,似乎毫无痛觉。苏/联/人似乎总是急性子,只消一两年的光景就把亚瑟拐上了床。
  他们互相擦枪走火,喘着粗气,汗水浸湿了对方的脖颈;呼喊着对方的名字,头发交融,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,起初亚瑟憋着不喊,最终却也神志不清坚持不住,松了口。
  起承转合,翻云覆雨,好一番光景。
  
我不能回头,也不愿离你远去,遍体鳞伤我并不畏惧,只可惜我们背对背奔跑。——伊万·布拉金斯基,于1991年11月信中记。
  雨季离不开伦/敦,就像蝴蝶离不开伴侣。
  亚瑟毫无疑问是蝴蝶的一种——不轻易结对,却又比谁都深情。
  结了对,便是向死而生。
  与他而言,越是骄傲便越看不得对方如火如太阳一般——将自己的黑影暴露出来,照的自己自惭形秽。
  但是伊万是个例外。他如火一样,却偏偏是亚瑟结了对的恋人,每每靠近便觉得温暖却又炙热。
  
我想,我将要化作蝴蝶了——亚瑟·柯克兰,于1992年1月记。
  火烤的亚瑟这只蝴蝶喘不过气来,愈是靠近,愈是灼烧着他的自尊、他的一切。
  伊万·布拉金斯基,返还苏/联已经整整十年了,他们靠着书信往来,亚瑟越发发现,自己可悲的自尊越来越少,越来越不值钱。他恨不得飞往苏/联,去亲吻伊万紫色的眼睛,去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。
  直到,他收到那封信。
  少年时代对伊万·布拉金斯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,他总是想着国家至上。
  迟未表来意。
  亚瑟·柯克兰,这个男人等的心力憔悴。
   在一次书信中,他明确问了伊万,准备什么时候回来,或者他去列/宁/格/勒找他,却迟迟未得到肯定答复。
  
我亲爱亚瑟·柯克兰 :
  展信安。
  许久未联系了,最近身体怎么样,伦/敦/城的天气还好吗,出门有没有带伞?
  你一定厌烦了这些客套的话,我打赌你现在正皱着眉头看这封信。
  苏/联与美/国,欧/洲关系日益变差,我怕是不能回到英/国了。我的祖国需要我,我必须留在这里。
  至于我们俩的关系。
    我承认,我爱你,柯克兰,我恨不得立刻把你抱入怀中。
  但是,不行,不行。
  我们像是两个背靠背、封闭牢笼中的鸟,拼命展翅乞求活路却毫无办法,我愈想冲出牢笼,却离你愈远,直到冲的遍体鳞伤。
  国家不允许欧/洲人和斯/拉/夫人谈恋爱。
  我不能回头,也不愿离你远去,遍体鳞伤我并不畏惧,只可惜我们背对背奔跑。
  太遥远了,我们只有不停的愈行愈远才能在时间的缝隙中活下去。
  柯克兰,你要好好活下去,我不怕死,可是我怕你出事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你的 伊万·布拉金斯基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1991年11月2日
  
  “伦/敦早报: 一金发男子经警方劝阻无效从居民区天台一跃而下,经证实此人为富商亚瑟·柯克兰 先生。进一步原因还在调查中。1992年3月14日。” 报纸头版头条刊登一则消息,伦/敦每年自杀的人不少,富商自杀还是近几年头一个。

您会怕吗——亚瑟·柯克兰,于1992年3月13日记。
  他化为蝴蝶,向死而生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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